的野兔后腿的伤口又扩大的几分,虞夏暗道了一声抱歉,手指在伤口周围几处轻点,暂时止住了血。
而金疮药却只能回去再上了。
不知道是不是受伤的缘故,这只野兔只有在她划伤它后腿的时候轻轻叫了声,而后就一直十分乖顺,一声不吭,也没有挣扎逃跑的意思。
虞夏叹了口气,一手拎着兔子,又往回跑。
她可没忘记,那徐寡妇还没收拾干净呢。
没追上道士是有些可惜,但是今夜事发突然,能解决一个徐寡妇也是不错的。
只是不知道江聆帆什么时候能来,徐寡妇的死讯还是需要在官府和百姓面前过个明路的。
虞夏这么想着,回到后山阴面,远远的便瞧见那片空地。
虞夏面色倏然一变,脚下元气更加迅疾地运转,“嗖”一下掠到了方才与徐寡妇斗法的地方。
除了地上一些血迹和荒草被吹倒的痕迹,再无旁物。
徐寡妇不见了
虞夏只觉得浑身的气血往脑袋汇聚,这种燥意比方才见到那枚罘殺三绝符更加强烈。
当然她并未因此失去理智,迅速冷静了下来。
考虑徐寡妇吊着最后一口气躲起来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