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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们一家子深更半夜的不睡觉来围着我一个寡妇看干什么我就这么好看吗”
话一说完,徐寡妇似乎觉得这句话颇为有趣,很是哈哈大笑了一番。
离她最近的是个满头银发的妇人。
妇人其实年纪并不大,脸上皱纹不多,只是面部黑气缠绕,显得气色很差的样子。
她比先前更加憔悴了,竟然生出些形销骨立的感觉。
“你就是范家的大女儿吧,自从摊上这种事,你也同你夫家和离回家了,亲生孩子也不要了,明明该享受和和美美的生活,却要这么抛夫弃子,也怪可怜的。”
范玉屏并没有对徐寡妇看似同情实则恶意揭人伤疤嘲讽的行为动怒,只是冷笑了一声。
“你不过是个占了旁人肉身的妖物,住着人家的房子,窥得了人家的秘密,你不必说得跟我们范家多熟稔似的,我们并不会心慈手软。”
“你该庆幸你竟然占据了这么好的一个身份,才有了跟我们谈条件的机会,否则你早就魂飞魄散身死道消了”
范家人都从范尔栋那儿了解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那日范尔栋夜间独自一人上山想要寻找幽梦兰草,无意间窥见徐寡妇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