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顿时便喷出口血来。
下手太狠了
徐寡妇气得两眼通红,咬牙切齿瞪着范长善,想说些什么却因为方才的伤势,竟然提不起力气来。
而刚做完这恶劣行为的范长善却一脸和善的笑容,就这么盯着徐寡妇看。
“算你狠。”
徐寡妇恶狠狠吐出这三个字。
“你们想问什么便问吧。”
范长善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坐在一旁的范玉屏也点了点头,显然对范长善的做法是及其满意的。
范尔栋站在范长善身后,一言不发地看着范长善跟徐寡妇两个人你来我往。
范长善的废话并不多,只是用简简单单的一个行为,就让徐寡妇吃了瘪。
“冰魄兰草的册子你们不是已经拿到手了么还想从我这儿知道些什么”
徐寡妇问。
她说的册子正被范长信拿在手里来回翻阅,那是一本线装册子,册子的纸张边缘凹凸不平,做工极其粗糙,像是随意装订的样子。
这几日范家人显然没有少研读这本书,册子上密密麻麻写了许多字,范长信翻到一页便指着其中的内容问徐寡妇
“这上面说冰魄兰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