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保证不反抗。”
范尔栋置若罔闻,并不理会她。
倒是范长礼沉不住气。
自从他双腿被废,性情便变得暴躁易怒起来,徐寡妇故意挑衅的话,总能轻而易举点燃他的怒火。
“三叔,不必理会她,她也就是呈口舌之快罢了。”
范尔栋劝了句。
虽然对方是晚辈,但范长礼还是听范尔栋的话的,心知这妖人就是喜欢言语激怒别人,他为此一再动怒着实不该,便冷哼着让范尔栋将他往前推,让他跟大哥大姐待在一处。
没有人发现,徐寡妇在这个时候一边微笑着看着范家人的背影,一边手底吐出一道红光,将捆着她双手的麻绳给割断了。
范尔栋安置好范长礼,便立刻回身守在了徐寡妇身边,对徐寡妇放荡挑逗的话充耳不闻。
半个时辰之后,水面哗啦一声,范长义跟范长礼从湖里冒出头来。
“找到了”
范长义手里抓着一株冰蓝色的草,那株草的叶子呈剑齿状,叶片仿佛透明,里面的脉络清晰可见,远远便能闻到一阵清冽的兰花的香气。
仅仅是这香气,便让他们体内的黑气沉寂了几分。
“真的是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