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眼神,范长善明白了儿子的意思。
“阿栋,以后范家人都会为你祈福。”
冰魄兰草的颜色明显暗了些,香味也淡了下来,这是元气逸散的结果。
不能再耽搁了。
范长善深深看了范尔栋一眼,走到范长礼子背后推起椅子,转过身对家人道“走”
范长善不顾范长礼的挣扎,几近强势地把他推走,本来尚算热闹的湖边瞬间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被放弃的滋味怎么样”
范家人一走,徐寡妇便脱了力歪了身子靠在树上,她脸上的血色迅速消退得一干二净,整个人虚弱无比。
原来她确实是强弩之末,方才只是凭着一口气骗过了众人。
认识到真相的范尔栋自嘲地笑了笑,抬头看了眼天。
远处的天边开始泛白。
折腾了一夜,天快亮了。
可天气还是这般的冷。
“所以你一开始让我们立誓就是为了这一刻,假如他们对你出手想要置你于死地,我依然要死。”
“你一开始就不想让我活。”
徐寡妇却不以为然地嗤笑了一声。
“我哪有这个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