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寡妇最近心情不太好。
就这么一小段时间就差点死了两次,还被黑心的人锁到牢里折磨,好不容易逃出生天吸干了一个童男子的先天精气,但效果并不如想象中那么显著,她的如今的实力却不足全盛时期的三成。
“要不是那臭小子死活不为所动,我也不至于用吸食活鸡活狗的法子来吸他精气了,白白浪费了一半的疗效”
而她的本命法器则是暗淡之极,哪怕她已经很努力去修补它了,但依旧收效甚微。
“该死的范家”
徐寡妇恨得牙痒痒,但此时也不敢去招惹范家。
且不说她知道范家宅子周围布满了厉害的阵法,他们一家子如今得了冰魄兰草,想来是已经解了血咒了,她一个人可打不过他们一家子。
更别说现在范家恨她入骨,她恨不得躲得远远的。
可是她如今却还是鬼鬼祟祟在果树村游荡。
不为别的,她可是一直记得是谁让她落到这般境地的,所以她无视了道士给她回合的传讯,在这个敏感的时间铤而走险回到了村子里。
她估摸的没错的话,这会儿人都在范家呢,顾不上她。而且她也不过是找个人说几句话,说完就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