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完了。”
虞春把饭碗撂桌上,表情麻木,起身回了屋。
家人都知道她是太难过了。
眼看着就要定亲,范家那小子,却就这么横死了。
“真是造孽啊,这还没出正月呢”杨翠莲叹息道。
大女儿虽然也照旧帮着家里洗衣做饭,照样该吃饭就吃饭,该睡觉就睡觉,可是明眼人都瞧得出来,她很难过。
她已经三天没笑了。
不仅不笑,也不会哭了。
她的神情永远都是麻木的,跟人说话的时候,两眼似乎永远没有焦距,不知道在看哪里。
“她这样子,可怎么办啊。”杨翠莲皱着眉,看了眼默默吃饭的虞夏。
“这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总该往前看啊那官差大人不是说了么,那凶犯已经抓住就地正法了么”
“唉范家那小子怎么就运气这么差碰上恶贼呢”
范尔栋的命案跟徐寡妇的案子江聆帆让金坛县的官差贴了张告示给出了说法。
说是一个逃窜的恶贼来到了果树村周边,先杀了徐寡妇,又把范尔栋杀了,这个恶贼已经抓住,在他反抗的时候官差将他诛杀了。
是的,他们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