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婶手脚利索,加上儿媳妇春娟也在一旁帮忙,终于把黏着血肉的裤子给虞夏脱了下来。
这裤子一脱,两人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这群黑了心的王八羔子”王婶忍不住怒骂,“对这么个小丫头怎么忍心下这么重的手的”
“夏丫头这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了我到现在听着还糊涂呢。”春娟问。
王婶也不明白啊,那个官差大人张口闭口夏丫头做错了事该罚,可那两条人命的事能怪她吗这也太冤了吧
“失了两条人命,总得有人负责。”虞夏心想她也不知道她错在哪儿了啊,这不是随便找个托词么,既然旁人问起了,那她就不客气地让江聆帆背个黑锅吧。
虽说那特意带来打板子的差役手上是有功夫的,打的板子表面看起来惨,但事实上只是些皮外伤,并没有伤筋动骨。可皮外伤也是伤啊屁股血淋淋的,用了上好的金疮药要痊愈也得好一阵子呢,她虽然是有修为在身的玄师,可也是怕疼的啊
既然她受了罪,那江聆帆没道理还啥事都没有嘛。
果然,虞夏是似而非的两句话,成功把王婶的思路往歪处引了。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我瞧那官差大人仪表堂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