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恢复了往日的利索直爽,整个人有了些神采,这叫杨翠莲十分欣慰。
至于自家二女儿,既然还能跟旁人开玩笑,那说明伤势并无大碍,养养就行了。
心里这么想着,杨翠莲扶着虞夏趴到了床上,裤子一脱,刚放下的心又提了上来。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受那么重伤”
杨翠莲眼泪立刻落了下来。
“到底是哪个黑心的把我闺女折腾成这副模样”
虞夏立刻按住了杨翠莲的手,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刚刚大丫头说的对,抓坏人这是官府的事,什么时候需要你这么小老百姓这么牺牲自己了,还把人打成这样,你不理他们不行吗”
“一百板子,那位大人还真说得出口怎么不让他自己受着一百板子”
虞夏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也不白白挨板子啊,我也怕疼,只是那道士本就是冲着我来的,也只有我受了伤,才能把他引出来。”
“再说了,”虞夏笑着抬头看向虞春,“我觉得我这苦肉计一举两得,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