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假心假意的道歉,不过后面几句话却是说到他心坎上了。
桌上那白花花的五百两的银票,凭他对自己儿子的了解,当然知道这钱十有八九来路不正,他拿这钱吃喝嫖赌什么的是小事,但是因为偷鸡摸狗坑蒙拐骗啥的断了前程那可就是大事了,那是多少个五百两银子都弥补不回来的。
“你说说,这钱是怎么回事。”虞德彪指着桌上那五百两银票,冷着脸扫了虞大全一眼。
虞大全从小到大最怕的就是这个父亲,虽然虞德彪任何事都偏心自己,但那是在自己好好念书考好科举的前提下,万一自己真闯了什么大祸绝了科举的路子,那他这个儿子就毫无价值了。
“爹,您误会了,我没”虞大全本来想说自己没干偷鸡摸狗的事,后来一想,他这五百两的来历要是真说出去了,保不齐要闹出多大风波来呢。
两害相较取其轻,虞大全一咬牙,低着头闷声说道“这钱是我拿了徐寡妇家里的梳妆匣”
“徐寡妇”缪氏立刻尖叫了一声,“你同那小娼妇还有一腿”
要不怎么一个女人的梳妆匣会到虞大全手里。
虞大全顿时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话可不能乱说啊,人都死了,可别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