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安生了几日,很快就到了二月二龙抬头的日子,也是东虞族学重开学堂的日子。
虞夏受了伤,身上还没好利索,让虞贤给自己带了话跟宋先生告个假,在家里休养。
虞大有依旧是去县城做活,现在地里农活也不多,杨翠莲跟虞春就在虞夏屋里绣花。
“自打二妹上学堂读书以后啊,咱们母女三个很久没有这么待在一起过了。”虞春感慨道。
杨翠莲也笑着点头,“是啊,先前二丫头身体不好,咱们可不就是天天在屋里陪着她说话么”
虞夏趴在床上,不好意思地把脸埋进了被子里,“先前我身子弱,叫你们为我操碎了心,我啊,那时候就觉着自己拖累了全家。”
虞夏说到后面声音闷闷的,也不知道是因为蒙着被子还是情绪不好的缘故,虞春听了她的话,伸手就照着她脑袋敲了一下。
“我说二妹,你这话可真是让人寒了心。咱们都是至亲的一家人,哪有什么拖累不拖累的。”
杨翠莲也点头,“就是啊,这要怪,也该怪爹娘啊,是我们没本事,没给你生个好身体,让你受了不少罪,我们照顾你啊,这都是应该的。一家人可不就是相互扶持么”
虞夏听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