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已经有了隐隐的猜测。
“我先前就说了嘛,当初来借钱的那个,跟码头上那个压根不是一个人”
一个穿麻色短袄的汉子嘀咕道。
高瘦道士依旧冷笑,“哪怕不是一个人,那也是亲兄弟二人,当哥哥的替弟弟来借银子又不是不可能,恰好你那大伯是个识字的。”
那王管事也搓着手连连点头,他先前就是因为这一点,所以下了命令让这几个壮汉只盯着虞大有要账,至于他们兄弟二人之间有什么故事,横竖是一家人,让他们关上门自己解决去,这事轮不到他们赌坊来管。
虞夏依旧摇了摇头,似笑非笑,“那你们怕是不知道,我爹早就自逐出户,与父兄断绝亲缘关系了”
“当初我爹自逐出户的时候,可是在祠堂受过杖刑的,这一点,整个果树村的百姓都可以作证。”
“断绝亲缘关系的大哥,有什么资格借用我爹的身份来借钱你们赌坊借银子的时候不该有担保人验明身份么那担保人又是何人,你们如何能够同意让旁人冒用我爹身份来立下这张借据的”
王管事本就不是个蠢人,一听虞夏的话便猜到了几分真相,当即脸色铁青,咬牙切齿
“好啊,吴良那王八羔子,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