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那虞大有一口否认他管我们赌坊借了钱,倔得跟一头牛似的,怎么说都不行,这不把我们几个火气给激起来了么”
“而且他五大三粗的,一开始竟然还能还手,我们被他激起了凶性,所以下手有些没轻没重了”
“没轻没重就能把人打死”虞夏冷笑一声。
“不还没死么”
要是死了你还能有心情上门闹事么那汉子心想。
“你们去鹤安堂问问当日给我爹诊断的大夫,我爹当初到底伤成了什么样。他现在没死,不是你们下手轻,是他命大”
那汉子不说话了。
一时间场中有些安静。
事情发展成现在这样基本已经明朗,这小姑娘的爹是叫他大伯给坑了,赌坊找人要账没要到直接差点把人打死,这小姑娘一家,受的完全是无妄之灾。
她大伯那边且不说,赌坊这边,显然是不占理的。
那高瘦道士动了动嘴唇,想要说话,忽然听身后一阵喧哗。
又有人来了。
一个穿着读书人的长衫、留着两撇胡子一脸福相的男人带着衙门的几个差役过来了。
赌坊出这么大事,早就有伙计跑过去报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