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道人忽然收敛了笑容,神色严肃了起来。
虞夏下意识便听从了他的话。
这里已经是村外,周边没什么人。郊野树林间还能依稀听到麻雀扑棱着翅膀飞来飞去,虞夏肩头的信鸽似乎有些开心,拍着翅膀就想飞出去。
“让它去吧,信鸽认路,玩够了就知道回来了。”
虞夏依言放走了信鸽,陈道人指了指一块大石头,“坐。”
虞夏老老实实坐下。
“你入玄门这半年多,有何体悟?”
一上来就是这么大而高的问题。
虞夏竟然一时有些答不上来,毕竟她也不会对陈道人说些个空话套话。
“你可知道,作为一个玄师,要牺牲些什么?”
陈道人又问。
虞夏微微蹙眉,这个问题,她似乎感受很深,就在刚才,她被她家人放弃了
她的眼睛又开始发酸,喉头哽住,一时说不出话来。
陈道人见她这样,转而问起了第三个问题。
“我当日给你的那个墨玉葫芦还在吗?”
虞夏下意识摸了摸颈间,手中陌生的触感让她一愣,想起那葫芦已经给虞大有戴着了,现在挂在她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