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这么快就杀了他,这岂不是便宜了他?”
陈道人的声音传来。
虞夏拿起一块棉布,仔仔细细擦起匕首上的血来。
“我本来就是想杀他的,此人狡猾,拖太久未免夜长梦多。”
“不是因为他方才那句话受他激将才动的手?”
虞夏摇了摇头,转过身抬头看向屋顶坐着的那个老道。
“以暴制暴未必是错,您说过,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正义规矩可言,而卫东南作恶伤人是事实,我杀他,这是为民除害,以暴制暴只是手段罢了。”
陈道人又问,“是为民除害还是为了私怨?”
“两者皆有。”虞夏一派坦荡,“身而为人,自然会有爱憎。但我杀他,却是基于善恶。”
陈道人刚要说话,忽地抬头望向远处,眼睛一眨不眨,看得十分出神。
虞夏正觉疑惑,却听远处传来一阵吹打喧嚣的声音。
由远及近,很是热闹。
“你要不要上来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
虞夏看了眼神色莫名的陈道人,依言爬上了屋顶。
一众身穿白色道袍手持净瓶的女子从街而过,前面有官差模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