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了。”看座上的人议论纷纷。
“是啊,上孙家如今一直在吃老本,终于有能够重振门楣的后辈了。”
“要我说这届铸器大会让人印象深刻的,除了魁首的鹤煊,就数那个最末的程不迟了。”
“的确如此,一个出众到难以置信,一个却差到令人发指。”
“哪个家族会瞎了眼推荐这么个货色滥竽充数,也不怕得罪上孙家。”
……
看座上的师徒俩也在就此事交谈。
“你不选那个魁首,也不选其他表现良好的铸器师,偏偏选了个排名最末的,这是为什么?”
“您不是让我挑一个为我铸器的铸器师么?”
虞夏已经猜到了陈道人把自己带来此处的用意,似笑非笑地瞥了眼陈道人。
“我觉得我的武器什么性格应该同我相伴日久而生成,而不是让铸器师简简单单刻几个符号来定。”
陈道人轻笑一声,“也就你这个外行会说这样的话了,你若是对那个魁首感兴趣,凭老道的面子,即便他进了上孙家身份尊贵了,也是能借来用一用的。”
虞夏依旧摇头。
“他确实铸成了好剑,但却是由剑来挑性格合适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