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不易。那贼人能在短时间内让那些黧金都消失,可以熔铸黧金的鹤煊,自然就显得可疑起来。
更别说矿山出事的时候,鹤煊恰巧没有出现再众人面前。
他于铸器一道本就有极高的造诣,为何千里迢迢过来参加铸器大会拜入上孙家门下?
若是为了地火,他大可不必加入上孙家受人驱使。
若是为了修为,那就更说不通了。他年纪轻轻就到了五品玄台的境界,想来是不差那些提升修为的奇珍异宝的,他这一手铸器术,多的是人用这些珍宝作为酬劳来请他出手铸器。
在专为他举行的拜师大典上出这样的事,这个鹤煊怎么看都十分惹人怀疑。
魏康却摇了摇头,“我一直派人在暗处盯着,他表现得十分自然,对矿山发生的事似乎也不甚了解。而且在他沐浴的时候,池边是一直有侍从伺候的,侍从说,他全程都没有离开过。”
意思是说,鹤煊完全没有机会去矿山行窃。
“鹤煊那孩子,我看着天分好,心性也不错……他既然显露了铸造黧金的手段,没必要在矿洞里把那些黧金也炼化干净,兴许是真正的贼人想要嫁祸于他也说不定。”
“咱们上孙家在铸器一道颇有声望,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