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先生什么宝物没有,一整盒壳脊土说送就送了,若真看上上孙家什么东西了,直接开口便是,他两个弟子有行窃的必要吗?”
上孙直见上孙盼否认,抬高了嗓音,质问一句接一句,不给人插话的机会。
“我问过了下人,那萃芳园今日只有你们进去过,除了你还能有谁?哪怕你不是那贼人,那也是帮凶!”
“你区区二品的修为还妄想惩戒达观先生的弟子,除了你是故意找借口支开那些丫鬟,还能有什么解释?”
上孙直自认为有理有据的长篇大论没有让上孙盼露出丝毫惊慌之色,上孙盼满脸讥诮,“我整日被你们派人盯着,还能偷偷跟贼人密谋偷盗家中宝物,看来你们派来盯梢的这些人都玩忽职守了啊。”
“牙尖嘴利。”
许久不开口的上孙舯冷哼一声,“不论你如何辩驳,此事也与你脱不了干系。”
“把她给我押下去!”
上孙盼算是看明白了,不管今日这事她有没有参与其中,这家贼的帽子,他们是给她扣定了。
“走吧。”魏康站到上孙盼身边,看了她一眼。
“不用你们押着,这上孙家的地牢,我又不是没去过!”
上孙盼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