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呢?
是阿柔的反常影响到他了吗?
可是她借助阴阳开眼咒才察觉出些许异常,即便是身为枕边人的苏佚,也未必能够发觉。
虞夏苦思良久,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躺在地上抱着被子,就这么缓缓睡去。
次日虞夏是被叶奎吵醒的。
“啊!我昨日又喝多了?”
叶奎的语气中充满了懊恼。
虞夏却被他这一声惊叫吵得睡意全无。
一睁开眼,床上陈道人依旧睡得死死的,而程不迟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想必是早就起来了。
虞夏起身,把床铺重新叠好,扫了眼屋里,出门跟叶奎打了声招呼,找到了厨房的阿柔。
阿柔正在做早饭。
“阿柔姐姐,你这儿有洗脸的铜盆吗?我看我们屋里好像没有。”
“铜盆?”阿柔摇了摇头,“我们家没有,洗脸都是直接接着竹子引来的水流洗的。”
虞夏点了点头,同阿柔道了声谢,便走到了院子墙角处。
竹子里的水是从山上引来的泉水,甘爽清冽,虞夏掬了两把水扑了扑脸,然后拿柳枝沾了些牙粉,简单清洁了一番。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