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破骡子配不上您的身份?我这都是为了谁?您竟然还拿这事挤兑我?这可是太伤我心了!”
陈道人一噎,虞夏却还说个不停。
“再说了,我说收张发他们钱也没打算多收啊,给我五两十两的意思意思就行,我不仅出力帮他们除害,还帮那张发治伤了呢,还费了好多符箓,我不挣钱,总不能亏本吧?”
“当初可是您跟我说的,为人办事必须收法酬,不然他们普通人承受不住这因果之力,您可倒好,现在反而说起我财迷来了!”
陈道人直翻白眼,趁她喘气的功夫赶紧打断了她。
“行行行,你说的都对,快赶路,你的骡子一直找水洼踩呢!”
虞夏一低头,发现自己裤腿上被溅了许多黄泥点子。
“啪啪!”
胯下的骡子又踩了两个水洼。
“二黑!!!”
而在他们刚离开的钟山县外的乱葬岗,有几个黑衣披发的男人,找到一具用草席裹着的尸身,带走了。
……
“师父,咱们这是不是快出坪州地界了?”
虞夏回忆着大彰地图,看了眼周边的地形环境,问陈道人。
陈道人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