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吧?”
宋元身上穿着破旧的袄子,里面的棉絮都已经露了出来,衣服黑乎乎一片,早已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深山老林里,也不知道他是如何活过这三年的。
宋元听了虞夏的话连连点头,“对对,咱们先去看看,你们也不能光听我一面之词,咱们现在就去岐县,三年过去了,我也想知道他们现在如何了!”
虞夏把骡子让给了宋元,自己则坐到了陈道人的马后。
陈道人不情不愿的,“你自己得好处的事,为什么过来占我的马。”
虞夏伸出手笑嘻嘻地给陈道人捶背。
“师父啊,您当初带我出来可是夸下了海口,说要带我领略这九州山河和风土人情的啊,那您就得对我负责,总不能把我一个人丢下吧?”
陈道人撇了撇嘴,“这是两码事,我现在是让你从我马上下去!”
虞夏立马把捶背的手收了回去。
“师父,您要这么算的话,这马可是我的,要不这样,您骑回您的大黑去,我跟程师兄骑小白好了。”
陈道人脸色黑了黑,“好好坐着,哪来那么多废话,也不怕跌下马去!”
一行人在天黑前进了岐县,找了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