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若没有我,非要帮他们改这富贵的风水,没准齐家还依旧是个富庶的大户人家现在又要坏他们风水,那他们恐怕会落个凄惨的下场了”
宋元把头埋进手掌中,语气间尽是懊悔之意。
“他们命里面只有那么多福泽,享受尽了那便是没了。他们飞黄腾达之后却没有再为自家积福,如今的荣耀把原先积攒下来的福报都用完了,最后他们如何,真的怪不到您的头上。”
白贞茜急急分辩道。
“就算您从头到尾没出现过,您觉得自打齐老太爷去世之后,这齐家的子孙,还能撑得起门户么”
好不容易把宋元劝好,虞夏带着白贞茜跟泠师兄二人去要了两间房,让人安顿了下来。
次日一早,陈道人宋元程不迟一桌,虞夏陪着白贞茜二人吃早餐。
这两人是襄州道远堂的护道使,刚从梧州办差回来。
“梧州”
虞夏问。
“你们去梧州是有何要事吗”
白贞茜看了虞夏一眼,没说话。
话痨的泠师兄也没说话。
虞夏顿时反应了过来,这是人家的公务,自己这身份不适合打听。
“抱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