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惟看着女人离自己近在咫尺的细长脖颈,闻着鼻尖若有若无的馨香,顿时心都酥了。
“是是,缘娘说的对,咱们来此地的主要目的是探宝,可不是这些无意义的斗气”
田惟直勾勾地盯着叫做缘娘的女子,仿佛除她之外什么都看不到了。
候本立很容易就察觉出了田惟的意图,立刻朝缘娘走了两步,在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站定。
“缘娘别听他的,这小子没安好心,这一路上我自然会护你周全。”
边上的人的注意力从这三人身上收了回来。
“什么啊,刚刚还说偷袭蛇头上三个人的事呢,怎么忽然就成了争风吃醋了。”
有人不满地嘀咕,然后很无奈地发现蛇头上的那三个人已经出去了五丈远。
“都已经过了一半了,很快他们就能上岸了。咱们就只能在这儿看着吗”
有人焦急道。
他这话立刻让方才偷袭没有得手的人心思又活络了起来,看向蛇头上那三人的目光再次带上了恶意。
与其眼睁睁看着他们轻轻松松渡河,不如大家都过不去,好歹心里也平衡些。
而先前试图煽动众人偷袭的候本立这会儿正忙着跟田惟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