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你怎么不这么想了”
薛守义早已听虞夏与金芪凤说过来龙去脉,对侯本立十分不屑,“为了讨女人欢心针对一个十岁的小姑娘,这是没卵子的软蛋才能干出来的事”
薛守义言辞粗鄙,金芪凤闻言不由干咳了一声,悄悄看了虞夏一眼,见虞夏面色如常好似没听懂似的,轻舒了口气。
这薛守义,当着小姑娘的面口无遮拦的,也太不稳重了。
薛守义的话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侮辱,侯本立听了这话脸色也黑了下来。
“你说的对。”
侯本立惨笑一声。
“我已经算不得什么男人了。”
他这反应出乎几人意料,几人下意识就往他裤裆处看。
不看不知道,这一看去他们才发现侯本立青色的长袍上,大腿附近的颜色稍微深了一些。
四人都是四品玄师,五感自然敏锐,很快就辨别出那里是血迹,甚至还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尿骚味。
侯本立直起身子转了过来,四人才发现他后背的衣服是破的。
好好的长袍变成了布片,露出白花花的皮肉,皮肉上还沾上了鲜红的血迹。
“侯本立,你这是真被人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