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虞夏面露了然之色。
先前薛守义说起护道使追他的事她心中就存疑,在她印象里,虽然道远堂有时候行事有些刻板,但不至于因为一件无伤大雅的小事就对人如此穷追不舍。
金芪凤脸色煞白,气息十分不稳,明显是在强撑,而邵钧受制于薛守义,听到他竟然是如此冷酷之人,也熄了对方大发慈悲放过自己的心思。
“祖母您不必管我下辈子我还做您孙子”
邵钧眼泪一个劲地流,腿抖个不停,显然吓得不轻,但还是说了这番话。
“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就把你脑袋砍下来”
薛守义架在邵钧脖子上的刀压了压,很快就划破了邵钧的皮肤,淌下许多血来。
“哇呜呜呜”
邵钧疼得哇哇大哭,薛守义皱着眉,又捂住了他的嘴。
“吵死了”
“你们没得选,我就要醉龙天心果,要想保他的命,你们就给我退后三丈,不,五丈”
金芪凤皱着眉,担忧地看着邵钧,又小心翼翼看了虞夏跟白有缺二人一眼。
孙子是她自己的,醉龙天心果却不是她的,她怎么去要求旁人为了她的孙儿让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