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天佑脑中不经浮想联翩,难道这人有两个脑袋,这才做了一个这么大的面具。
盖着的红布是一件红色披风,红的犹如鲜血一般,天佑事后将它称为血灵披风,他一把抓起地上的披风,一件破的不能再破的衣裳瞬间破碎,还伴随着散落一地的骨头架子。
天佑看了看地上的骨头,突然不自觉嘴角抽了几下,看地上骨架的数量,的的确确是两个人的量,而且还是两个女人骨头,那就是说这的确是两个人,可是破碎的衣服却只有一件,难道另外一人死之前,并没有穿衣服,两人是趴在一起的?
两个女人趴在一起,有一个没穿衣服,还一起在这里死去,天佑脑中不自觉浮现出这样一副情景,随即甩了甩脑袋,抛开这样的杂念,反正人都已经死了。
接下来又从骨头中看到一幕,就更让他奔溃了,他在这具骨架的右手中看到,两只同样的右手一起穿过一只银色手镯,而这个手镯的大小,根本不容两只有血有肉的手同时穿过,就算不是同时穿过,先后穿过那也是不行,这一系列的状况,天佑想破脑袋也想不通。
他干脆将那只手镯扒下,他下意识地放出神识探测手镯,突然又是一阵惊愕,这个手镯里面竟然有些不小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