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此时的花太森也不怕得罪温舒昕了,因为涉及到了他的专业,他才是探索类法则的正确应用者!任何一个术业专攻者,都不会允许外行人士的随便质疑的!就好像是在爱因斯坦面前,你就算是美国总统,也得乖乖地听人家讲狭义相对论的原理!
在花太森看来,那温舒昕实力再高,懂得什么叫探索吗?只有探索类天眼神通拥有者,才是这个世界中距离真理最近的人。
温舒昕笑了起来,那是一种博士生在看小学生为难地算着应用题的藐视感,是一种现代人用着洗衣机看着古代人在河边棒打衣衫的优越感,“一切都算好了?没有人能算好一切!别说是你,就算是我们逍遥阁最强大的天机之法也不敢说能够算好一切!能计算的事物,只是天道允许人类算的,但有些事物,那是天道的禁脔,是不会留给人类计算的余地的!”
“天道的禁脔……”花太森喃喃自语,似乎被温舒昕的话惊醒了什么思路,瞪大眼睛愣在当场。
“天下间的万事万物,都不过是天道的奴隶,天道为万灵提供了一切,万灵都要为天道服务。天道若要选择能够代表自己的法则之身,那是天道自己的事情,若人类妄图觊觎,就好像奴隶要给奴隶主选择老婆一样,天道能给人类这个机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