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砚不会……傻了吧!”皇甫荣光诧异地说道。
“这个,不能吧……我还以为顶多神经病呢……”吴勇也是有些措手不及,“不过他还能记得我的名字,我是不是应该感到荣幸啊!哈,哈哈……”吴勇尴尬地干笑道。
皇甫荣光翻了翻白眼,“我看这更像是一种诅咒,薄铁砚就算是傻了,也要把这种诅咒深刻心中!老板,能把薄铁砚给逼到这种程度,您真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滚——”吴勇没好气地说道,随后仔细看着薄铁砚,“情况应该还没到最糟糕的程度,能记得我,说明薄铁砚的记忆还没有完全丧失,他印象最深刻的东西应该还在记忆深处。”
“你是想说……残天?”刀厉心中一动说道。
残天必然是薄铁砚印象最深刻的事物了!
吴勇点了点头,走到薄铁砚身边,“老薄,还记得残天吗?你兄弟啊,残天!记得吗?”
“残天……记得,嘿嘿,我奴隶,嘿嘿……”
吴勇得意地瞟了皇甫荣光一眼,继续诱导着薄铁砚说道,“对,就是你的奴隶!它怎么没和你在一起啊,它不是应该随时都保护你的吗!”
“保护我……残天,保护我……残天在哪里……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