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不通说完这话就往宴客厅外走去,这下程无常急了,一把抓住邓不通,苦笑道:“邓旗使,在下驽钝,听不出你话里的意思 。
但是确实如您所说,在下请邓旗使半月,其实目的就俩个——其一是了解下‘生生造化丹’的事,其二就是想了解下马孟刚的事。
我家圣主吩咐过我,‘生生造化丹’不可造次的问,邓旗使想说就说,不想说就算。但是马孟刚一事必须要问明白,敖风雅到底是何来头,海家到底会不会得到贵教的支持而造反。
既然邓旗使喜欢单刀直入,开诚布公的谈,在下也就不再兜圈子了,在下请了邓旗使半月就为了今日所问之事做铺垫,还望邓旗使明示下马国公跟海家一事。”
邓不通微眯起眼,嘴角上扬,说了句,“我只是太一神 教里的小小教众,旗使一职还是个代的,找马孟刚的青衣人是不是敖风雅,我说了不算。
海家造不造反,我说了也不算。”
说完这话,邓不通再不搭理程无常,就这么施施然的离开了。
邓不通走后,宴客厅里一片死寂。
猛然间,东北角上一阵灵光闪动,一个灵璧罩子破开了,陈玄明带着四位国公走了出来。
程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