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将们这一席上,秦琼虽是在与老兄弟们攀谈吃酒,但是目光总是向秦英那边看去,眼眸之中,也闪烁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叔宝,小辈们的事情,就由他们自己去处理吧,现在一转眼,孩子们都这么大了,也都成家立业了,咱们,就别跟着操心了。”李孝恭对着秦琼说道:“这些年,你将怀玉这孩子留在长安,也着实将他的性子,磨的疲软了些。”
秦琼闻言,笑道:“也的确如此,不过老夫这些年来,也从未说不让怀玉外调啊。”
“叔宝何出此言啊?”柴绍问道。
“怀玉那孩子,性谨慎,总是想的太多,若是没有适当的时机逼他一把,依照他那性子,老夫绝不会允许他入行伍,在座的几位老兄弟都是沙场宿将,当知道,为将者,最忌举棋不定,现如今,老夫可就等着这小子自己主动迈出这一步了,若是他真的决定了,让他外调到陇西或是辽东,先做一兵丁也无妨,边军可不比长安,若是受不了,那就赶紧回来,别在外头给老夫丢人了,也只能说明我秦府,没有绵延下去的命罢了。”
“说的也是,不过怀玉这孩子,怕这么多年留在长安,也是担心叔宝你的身体啊。”程咬金说道:“这孩子也是一片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