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堂鼓?”那人环视着众人说道:“几位老兄弟都知道,自打十年前起,咱们便与荆王殿下绑在了一条船上,如今大厦将顷,若是不如此放手一搏,咱们谁都逃不了,你们真的以为仅仅是玄世璟奉了陛下的旨意去荆州?说不定现在长安城正有人在盯着咱们,一旦荆王失败,咱们便就是砧板上的肉,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几位真的舍得这花了大半辈子才打下的家业?”那人继续蛊惑道:“自古富贵险中求。”
“周兄,道理我们都明白,只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还看不明白吗?荆王此番,必输无疑,那东山侯前脚离了长安,陛下后脚就召见了英国公,你觉得论行军打仗,荆王可能敌得过英国公?”在座的一官员说道。
“是啊,周兄有所不知,这几日长孙无忌每次下朝时候,总会朝着兄弟这边看上几眼,兄弟我觉得,咱们十有**,已经是在人家的监视底下了。”
“只是看了你几眼,就将你吓成了这般?”周大人不屑的看了那人一眼:“现在咱们已经是剑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否则,将来死无葬身之地,就是咱们的下场。”周大人见利诱不成,只能威逼。
早在去年下半年的时候,这位周大人便将自己一应财产家室,暗地里转移到了李元景的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