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楼。”李泰说道:“现在正好趁着小璟不在,还能白吃白喝呢。”
“净瞎说,走吧,长安之大,咱们能去的地方也没几个,还是去玄武楼最为稳妥,上车。”李承乾说道。
三人上了马车,赶车的太监才跳上车架,马鞭一甩,往玄武楼出发。
马车上,李承乾坐在正中间,李泰和李恪分坐两边,马车走出了一段路,李承乾才开口问道:“阿恪,你手上可还有你封地府兵的调兵鱼符?”
李恪闻言,摇了摇头:“没有,我的鱼符早就交给了父皇,我一直身在长安,要那鱼符也无什么用处,何况我还在右武卫营中做事。”
李恪的意思便是,自己已经身处在右武卫营中,若是手上还掌握着封地府兵的调兵鱼符,那他在长安,哪有这么安生的日子。
“大哥问这作何?”李恪不解的问道,好端端的,为何问起了鱼符的事情。
“难不成你也不知道?小璟昨日便奉旨离了长安去了荆州了。”李承乾说道。
李恪点头:“这个我自是知道,大哥问我鱼符的事情,是想帮小璟?”
“没错,此番小璟前往荆州,仅仅带了十多个护卫,这如何让人放心的下,荆州之地乃六皇叔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