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知道,诸位都要养家糊口,可是这陛下的旨意已经说明,而且玄公也与一些商人商量妥当,若此时本官反复,不按照先前的规矩办事,那本官的这顶帽子,可就戴到头了啊。”阎立德语重心长的说道:“诸位的难处,本官理解,可是诸位,好歹也理解一下本官的难处啊,不是本官不肯松口,只是这当中唉,难,实在是难,或者,诸位丝毫不在意恶了朝廷。”
“阎大人,咱说句不中听的话,这朝廷,也不能让人不过日子不是。”一商人说道。
“本官知道,因为修建新宫一事,整个关中的材料,都被各大商人订购一空,纷纷运往长安,现在朝廷即便是派出人去关中收购,怕是也收不到了,只是诸位,手中囤积这么多材料,就不怕亏吗?”阎立德说道:“大唐不光有关中,还有苏杭,还有扬州,还有南方,朝廷派出去的人在这些地方收购了材料,然后沿着运河北上,走黄河运到关中,运到龙首原,或许不出半年,诸位手中的材料,就要烂在手中了。”
“这”一众商人面面相觑。
阎立德说的话是事实,是半年后甚至是大半年后,一年后的事实,但究根结底,他的话没错。
“可是,阎大人,这从南方运送材料到龙首原,途中花费,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