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如信上所说,海寇在沿海的村子劫掠,来来回回,能抢多少东西?吃的用的,或许是海寇生活在海上,需要这些东西,可是官府能得到什么?得到的那点儿钱财,对于冯家出身的冯智均来说,算得了什么?
若不是冲着钱财去的,那冯智均的目的又是什么?显而易见,就是陈政。
“毕竟陈将军不是冯家一系的人。”刘仁愿说道:“泉州刺史冯智均,出身岭南冯家,现在虽然还不知道他是如何坐上泉州刺史的位子,但是不可否认的是,除却泉州水师,冯智均在泉州,一手遮天,泉州于长安来说,位置偏远,若玄公不到,没有节度使这个位子,冯智均就是泉州的土皇帝,说什么就是什么,但是陈将军掌管水师,那泉州水师,可就成了他伸手而不可及的地方了,与其看着陈将军您在泉州水师做大,不如想个办法削弱您,甚至,到了一定的程度,上奏朝廷,在陛下面前说说泉州水师的事儿,陈将军可能想到会是个什么结果?”
陈政闻言,点了点头。
“玄公信上还说,当初陛下将您派到泉州来统领泉州水师,或许也是朝廷对冯家的一个策略。”刘仁愿说道。
“朝廷对冯家的策略?”陈政不解。
“没错,冯家在岭南一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