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想一想,那些人的作为,值得您去冒着这么大的危险替他们说话吗?”临安说道:“若非案宗证据都已经足足的了,陛下又岂能在今天这样的场合去公布这事儿?咱家只能说,这事儿可比赵大人您看到的,想到的,要复杂的多。”
“多谢临安公公提醒,再下明白了。”赵永生双手捧着圣旨说道。
赵永生在被左武卫营的将士送回家的时候,就已经后悔了,在家里想了很多,有些事儿,他也想明白了,而后听自己的家奴说宫中的动静,赵永生心里更是一阵后怕。
当时在宫中,陛下是可以要了自己的性命的,但是当时也只是罢官而已。
陛下并不是暴君啊。
“如此甚好,咱家就先回宫了,赵大人留步。”临安笑着说道。
临安带着人走了,赵永生松了一口气,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是放下来了。
不怕有动静,就怕没动静啊。
从御史台的参官成了一个小小的县令,被贬官了,赵永生是高兴的。
总比没命要好得多,而且,赵永生也从这当中看到了希望,那就是自己外放个几年之后,还是有可能被启用的,不然的话,陛下也不会专门让身边儿的贴身内侍来专门传一道圣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