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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令看不起来俊臣,但是又不得不听来俊臣的话,心里又畏惧来俊臣,畏惧他的手段,因此大多数时候,还是敢怒不敢言。
而来俊臣将他撵出了牢房,这也无疑是有些鸠占鹊巢的意思了。
长安府衙,怎么说都是他长安令的地盘,而来俊臣,虽说是御史中丞,但是说白了,在朝中最大的作用,应该是个言官才是,但是现在呢?言官竟然开始掌权了,因为人家有陛下在背后撑腰呢。
“唉,真不知道,最近的朝堂到底是怎么了。”长安令叹息一声:“还有.......”
长安令没有说下去,而是用手指指了指牢房的方向。
“那一位,闲着没事儿去弹劾齐国公,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长安令说道。
“要不然,人家怎么能升官升的这么快呢,要是咱们能想明白了,咱们也能升官。”长安令身边儿的小吏无奈一笑说道:“大人,方才在牢房之中,您也不该说那么多话的,多说多错。”
“我能怎么办?不还得巴结着讨好着人家吗?不然一不小心牵连进去,咱们也得成人家的垫脚石。”长安令愤愤的说道。
长安城之中跟长安令有一样的感觉的官员,可不在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