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间说道,“有恃无恐,是的,你有恃无恐,所以你表现的不像是一个有可能会面对死亡的银翼,因为你知道自己不会死,所以你一点也不慌张。”
“我不是很明白,到底是什么东西让你能够有这样的自信可以安然的度过审查程序,你隐藏了一些什么。”
“我猜测,有两种可能。”
那人拿起摆放在他面前的一些资料看了起来,边看便说,“第一种可能,你有我们不知道的办法能够证明你没有出现任何的问题,但是我认为这种方法的可能性不大。”
“审查官在安委会内部已经被严重的妖魔化,任何一个思 维正常的人都不会把希望寄托在我们这些人……”,他看了看身边的两位同事,“能够完全相信你所表现出来的一切,任何的质疑都会让你的自证失败。”
“那么就有第二种可能,你有办法可以通过类似欺骗等方式,让我们认为你在执行过程中已经死亡,然后再慢慢的复苏过来,从而逃脱你应有的惩罚。”
他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些表情,还是同样的轻蔑,不屑,以及一些讥诮。
他随手把文件丢回到桌子上,“我注意到在有关于你的文件中说明了你的超高速再生的特殊能力,也许这就是你所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