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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重新拿起药丸,放在了自己的嘴边。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鼻子有些微微发酸,心情无比沉重,仿佛一块巨石重重地压在心头。
清晨的阳光落在他的身上,可他背上却渗出冷汗。
就在这时候,他听见了道路的尽头传来了“哒哒哒”的马蹄声。
于是他知道,光明教会的人来了,比预想中来得早得多。
他闭上眼睛,半张开嘴,准备吞下药丸。
“住手!”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
紧接着,仿佛被无形的绳索捆绑住一般,费德曼大叔忽然发现自己的双手动弹不得了。
他睁开眼睛,看到了一个穿着白色长袍、骑着白马的神 父,以及跟在他身后的十余个光明教会骑兵。
“你们收了我们家几年的积蓄不说,难道连死都不让我死吗?”
看到这样一幕,费德曼大叔觉得,如果愤怒能够凝成火焰的话,那么这群人绝对早已被烧得连灰都不剩了。
“先生,您误会了,”领头的神 父翻身下马,脸上挂着礼貌的微笑,朝他解释道,“我们并不是来收税的。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伊莱扎,是管理亚历山大港教堂的神 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