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弄的似模似样的?”
“有啥好奇怪的,这些难不到我。”张子文道。
“你竟是懂这些?”
李晓兰有些惊讶,“可惜了,即便这样,你也只值每月五十贯,何必钻这些牛角尖呢。听说海事局主要职责是给皇帝收集新奇玩意,什么不好做,你偏偏来弄了这样的摊子?”
……
也算一起组队参与冒险了。
出来后李晓兰要求张子文陪着去水边走走,迎着落日前夕的晚霞,骑在名马上的她显得雍容华贵。
“我要是公子的话,真的不会来这里。”
李晓兰喃喃自语的样子,“贫瘠的地方,废弃的矿井,复杂的民情……你很难做什么的。你能自由的选择,却选择了为难自己,我好羡慕,要是我能像你一样任性,该有多好。”
她像是含有多种意思 ,但张子文没心没肺的,只是看着水面。
李晓兰侧头看他一眼道:“你在担心朱家吗?”
“没有。”张子文摇头,“现在有不少男人出海打鱼了,我担心他们回不来,过冬其实不难,海军有粮食,但这些有闯劲的男人少一个是一个。”
“你像是在忽悠人,又像是在下一盘很大的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