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勔方面……”心腹故意没说完。
刘逵冷冷道,“苏州我说了算而不是他。出问题是我承担也不是他,帮他要有个限度。岂能事事由他性子?在老子升职进京前,让他放低调。”
心腹尴尬的道:“张子文还当街抽过衙内?”
刘逵脸颊微微抽搐,“若他是个小乖乖、好学生,那么这事就真是打击他张家的黑料。问题你得看他是什么东西,在那京城里,这类事他早就做成了家常便饭,相公们都习惯了。他就是闯了祸贬来苏州面壁的,还指望他怎样?你猜相公们对他的期望是什么?所以只要他不散步,就是来这州衙抽了本州,也没人愿意管他你信不信?”
谋士迟疑着道:“关于走私案,真的就这样了吗?”
刘逵叹息一声,“那你还想怎样?难不成把整个海军和昆山县都抓了?老夫只是和朱家存在一些共同利益,却不是他们的走狗!若要抓人,先不说怎么对刑部交代的问题,仅仅只说若抓了海事局,那时只有朱家在笑观虎斗,还有,你信不信会有一万暴民聚集在苏州,你猜哭的是谁?”
“你真以为张子文和许志先对苏州没用处?那昆山有什么?有个蛋!有群饿肚子的暴民,若没这两个官场二流子顶在昆山第一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