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敏感,乃蔡相公下令进行管制的,所有白银一律只能从海州市泊司进关,其余任何港口不能染指。
但其实就和禁酒令差不多性质,管制什么东西就代表什么东西紧俏,管的越严走私利益越大,这类政策一向是让有办法的狠人发大财的。
银号的人又道:“将军必须作为,铜价起的时候银价更起,且比铜的营运保管成本更低。只要有足够的银背书,下一步银号的底气更足,钱政危机下会有越来越多的银号不被信任,那时咱们一家独大是可能的。”
“这要你说!”朱勔铁青着脸道,“东瀛来的船怎么出事的?”
银号的人道:“上海务的人说被海军抢了。当时上海务的人试图往回,却被海军武力攻击,没办法之下撤退了。”
“好你个张子文……你真以为可以在老子的地盘乱来!”
朱勔猛的握紧了手,迟疑少顷又松开了,多问了句:“上海务方面死人了吗?”
银号的人摇头道:“这个他们没说,应该是没死。”
“查扣地点在内河还是外海?”朱勔又冷冷问道。
银号的人道:“上海务的人说在内河,但这有得扯。连接外海的内河段全是昆山辖区,皇家海军驻地在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