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能谈成好条件?”
朱勔阴沉着脸摇头,“不谈,拿到两船银矿就要让我投鼠忌器,那是妄想!”
慕容先生道,“两船银矿价值对咱们的确不算什么,但长远说,咱们船队面临后续风险,事实证明了海军就算再寒碜,现在也拥有了近海部署的能力。长江口一代的登陆点已经不安全。如果从海门登陆,从淮南东路陆路运输又实在太远,牵连的利益方太多了。”
“至于常州地界,江阴水军是咱们的人。但总体没什么战力,是和稀泥的人,麻烦的在于他张子文持有圣旨,拥有外海管辖权。也就意味着,现在江阴水军要出海都要找海事局审批,否则就是非法调军。”
“唯一争议的在于苏州昆山段的内河管辖权。但海军说是他们的,江阴水军哪怕是咱们的人,却基于和稀泥的心态,也就等于默认了海军对这一段的管辖权。那么到此一来,咱们近路航线面临海军的锁定,除非冒大风险,闯入长江入海口后,才能获得江阴水军保护。”
“的确,海军现在的人和船只有限,要恰准时机突入内河、三五次不难。但长远来说总归是个隐患。”慕容先生最后总结道。
朱勔冷冷道:“知他不是来请客吃饭的,但我也不是!他在这里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