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薄彼?”
张子文低声道:“相公,从宋昪堂而皇之出去开始,已经等于您厚此薄彼了,这的确不全怪您,但开封府知府不好当谁都知道,你没拒绝这个职位,那么遇到了就是遇到了,您责无旁贷推卸不了。”
林摅倒是楞了楞。
张子文又道:“您对宋昪偏颇了,也必须在这事上放张叔夜一马,这当然不算公平,却是对称。蔡相公已经要求你在宋昪问题上走偏,这个动作表明:接下来不会受谋反案影响,我朝将依旧维持适度宽松的吏治政策。所以你在张叔夜问题上放手,蔡相公也不会吹毛求疵的。”
最后总结道:“您没有包拯的能力和头铁,就别想交出包拯似的卷宗,这定理不容颠覆。想撸张叔夜的机会错过了,如果把宋昪那龟儿子一虎头铡干了,这就叫威望,我和张叔夜吃了豹子胆也不敢耍花枪。问题既然您不敢,张叔夜必然抱有‘他宋昪摸得,我老张也摸得’心思 。我以为知府相公知道这事的。”
林摅没耐心了,摆手道:“快滚。你和陈留县的事到此为止,不在追究。但本府有小道消息:刘光世部吃的太肥。道理不说了,见者有份,让那群混蛋再吐出两万贯来上交开封府,让本府对此役中受到影响的百姓和小商贩交代,我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