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见小迷糊没心没肺的背着个箩,出现在了这边山坡上割草。还一边吆吆几句山歌,也听不懂她唱什么。
她是否会割双倍张子文不关心。
幸福永远是个相对概念,幸福感和钱有关但不是绝对关系。对小迷糊而言,能无忧无虑的割草,不被庄主们放狗咬就是幸福。
对张叔夜而言,让小迷糊不被恶狗咬就是满足。
很快就下起雨来。
都已经立秋,但也无法判断这是否今年的最后一场雨。
很多人都奔跑回家了,身边的徐宁也道:“公子,咱们回吧?”
“再走走,总感觉看不够。兴许我就快离京了……去张叔夜批给的地里看看。”
张子文带着斗笠继续前行,小宝和徐宁只得跟着。
一大片荒着的地上,有个瘸子摆弄着各种工具,试图用散碎的木材把这片地用围栏圈起来。
走过去和他有句没句的聊了一下。
他是小迷糊的兄长,腿被人打瘸了。他和小迷糊加起来算一个工。
关于场子怎么建暂时还没规划,但他已经提前上岗,鉴于会做木活,张叔夜吩咐他先找碎料把场子围起来。
仔细看了一下他做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