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何等人物,肯定是有正事才来的。”
“这小子欠了我三百多贯,是赌蟋蟀赌输的,难得被我逮到一次……哎吆我去!文姬姐姐怎的不讲理,胳膊往外……放开,疼……不敢了!”
被蔡文姬揪着耳朵一边拖走一边捶。
张子文瀑布汗……
书房外是一簇花草,见面时蔡京漫不经心的浇花。
“学生张子文,拜见相公。”张子文见礼。
蔡京看他一眼,“不必多礼,可直接说明来意。”
张子文道:“学生想自请离京,特来相公处求一份前程,能保证不饿死就行。”
蔡京楞了楞,险些把浇花壶都拿掉了,好在经历过太多事,稳住了,不显于表面。
迟疑了少顷蔡京微微一笑:“贤侄这出有什么典故?”
“没什么典故,又或许有,但小子不学无术引用不出来。”
张子文道:“总之年少轻狂做了糊涂事,后悔或许谈不上,但总要有些代价。考虑到家父心性一般,但家母尤其不讲理,经常能让家父跳脚。所以为了避免激化矛盾,为息事宁人,小子想主动出京去历练一下。”
“令堂的确是有些……”
蔡京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