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不对劲,关于他的事还在思 考中。既你先得罪了他,也就算是我得罪了他。事情不大不小的,牵连到利益的事,也不是几句语言能说清楚,那就不要想去转圜了。”
“老舅英明,但真有娘的风范。”张子文果断说道。
张从正又道:“这样吧,你去告诉李晓兰,李家被扣押的货会马上放。让他李家不要缩,继续放货来应天府。这就是条件。”
“舅舅相公高明,这像是要以商治商?”张子文道。
张从正摆手道:“去去去,你这纨绔子弟懂啥,这些你就不要管了,不要卷入这里的事。你不是说赶着搞海事局勾当吗,快些离开南京吧。你在什么地方肯定没好事,要是捅出汴京一样的篓子,可别指望我兜底。”
张子文道,“舅舅相公有所不知,在小侄的三年计划中,有几条绝妙的发展之道,应天府出资,咱们海军提供技术,可以一起要做大做强……”
“去吧,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应天府什么都有就是没钱,谈钱你找错地方啦。”
张从正有快要被套路的感觉,以前被这龟儿子诈骗太多了,他除了养蟋蟀拉仇恨,似乎不会其他的了。
于是一到谈钱,张从正就不留他了,让人拿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