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每人一间,将朱正阳等人连搀带扶送进去。
她却带着方晟从后门出去,由酒店派车驶出侧门。
去哪儿?方晟含含糊糊问。
樊红雨似乎说了个酒店名字,方晟却已支撑不住,头一歪躺在后座睡着了。
这一觉睡了很久。
醒来时身处黑暗之中,只觉得满鼻熟悉的香气,手一抬便碰到滑腻柔嫩的胴体,不消说八成是樊红雨!
手往上摸,两座坚挺却又绵软的山峰;手往下探,一簇青草和一汪泥潭,她居然身无寸缕!
方晟一阵心跳,扳过她的肩头将她揽在怀里,喃喃道:这是什么地方?
我……家……
不怕人家发现?
怕什么……
她突然贴过脸庞,微吐香舌,两人紧紧吻在一起,良久,他翻身上马,挺身刺入灼热泥泞的深处……
三百回合之后,樊红雨彻底清醒了,方晟又晕乎乎要睡觉。
不行,我……又不行了……
她吃吃笑道:上午欢爱,中午喝酒,晚上欢爱,你过的是资产阶级醉生梦死的腐朽生活呀。
酒是断肠药,色是刮骨刀,今天两样我都占齐了,方晟唉声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