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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还是轻声询问了下，见得苏墨点头后，他看向清清，道：
“清清，前辈要你废了他。”
当杨凡表明苏墨的决定后，不出意外地在演武场上引起一片哗然：
“夜凌锋如此对修罗王，修罗王却只打算废了他？”
“看来，修罗王名中虽有‘修罗’二字，也曾造下铁血杀伐，实际上却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啊！”
……
“前辈？修罗王不是他的师尊吗？”
也有人敏锐地察觉到了杨凡对苏墨的称呼，似乎不太对劲。
“父亲？”
南宫玲玉看着苏墨，却见后者已痛苦地闭上了双眼，她也只能无奈叹气地接受这个决定，原本她是希望清清杀掉夜凌锋的。
“师尊，清清懂了。”
杨清清点了点头，心中对于夜凌锋的杀意被她按捺了下去，虽然说她也很想让夜凌锋从世间除名，但还是选择尊重苏墨的决定。
随即，她盯着前方挣扎着要站起来的夜凌锋，寒声道：
“我师尊决意饶你一命，还不跪下谢恩！”
夜凌锋好几块骨头都给杨清清那一剑震断了，此刻他稍微动作体内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