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的摆设,早已被腐蚀的不成样子,只能依稀地辩出它们的轮廓。
“张先生,徐先生,你们看!”
蒋阿根已指向了帐蓬的一角,那里摆放着一张行军床。只是,让人奇怪的是:这张行军床依然完好,不但床的铁架上没有丝毫的铁锈,甚至连上面的床单,枕头也完好如初,没有看到任何被腐蚀的现象。仿佛就是刚刚摆放在那儿似的,丝毫没有受环境和岁月侵蚀的情况。
众人的眼眸尽皆一凝,脸上的神 色也急剧地变化起来。眼前的情形,实在是出乎了众人的想象。同样经历了数十年,同样在这样潮湿霉烂的环境,这张行军床,却完全不象四周的其他东西,出现腐烂和衰败。
这样的事实,实在是违背了自然界的规则,众人的心如何不震动?
“张先生,徐先生!”
所谓无知者无谓,蒋阿根虽然也惊奇眼前这张军用床的怪异,但他心中却并没有象张横和徐恒等人那样震憾,所以仍是兴奋地在捣咕着:“你们看,这床单上还有血迹,竟然看起来象新鲜的一样,祖神 在上,真是太神 奇了,过了这么多年,这张床上的任何东西,好象就丝毫没有变化。”
“确实是神 奇!”
张横,徐恒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