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武夫也有武夫的妙用!”见张鹏飞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刘抗越又补充了一句,然后对老婆眨了眨眼睛。陈丽没理他,转头对贺楚涵说:“姐教你如何对付这样的流氓……”
张鹏飞哈哈大笑,羞得刘抗越老脸通红。又坐了一会儿,看看天色渐晚,众人便散了。临分手前,张鹏飞答应刘抗越,等哪天有空一定请他吃饭。送贺楚涵回家的路上,发现她总是摸着胸口,张鹏飞以为她不舒服,关心地问道:“怎么了,哪不舒服吗?”
“没有,”贺楚涵的头垂得很低,看不清脸上的表情,“这……这有点疼,刚才……你弄的……”
“我……我怎么会弄到那里?”张鹏飞有些发懵地问道。
“刚才啊,你打那个男人的时候,伸手一摸……不是……一推,很大力气,弄疼我了……”贺楚涵的声音小得像蚊子,
张鹏飞放慢了车速,不敢再看她,口吃地说:“对……对不起,我下次轻点……”
“流氓,你还想着下次啊!”贺楚涵愤愤不平地说,话里话外满是委屈,记忆中这是他第二次碰到这里,又怎么能不委屈。张鹏飞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话有语病,讪讪地不敢再说话,专心开车。
见到他不